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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央研究院「新興宗教現象及相關問題研究計劃」

子計劃四:解嚴後新興臺灣佛教教派的理念及其形成原因

訪談紀錄:中國宋七力顯相協會(二)謝天秀先生、蕭美惠女士訪問記

訪談時間:1999年2月19日下午二點半

訪談地點:台北縣三重市重新路4段97號13樓--「大日宗」

訪談者:楊惠南(台大哲學系教授,以下簡稱「問」)

受訪者:謝天秀(以下簡稱「謝」)、蕭美惠(謝天秀之妻,以下簡稱「蕭」)、謝和雅(謝天秀之女,以下簡稱「雅」)。

記錄:賴惠芬(中研院社會所研究助理)

備註:隨同在現場有洪瀛霖(會長)、謝國基、邱煥堂(攝影)、劉芳民(攝影)


訪談內容:

(以下對談使用國語)

1.        問:請問謝先生,您曾經出家過,也曾在佛學院讀過書,請問您出家的因緣?

2.        謝:我是這個樣子,因為最早,小的時候,大概十六、七歲的時候,家裡發生一些情況,給我感覺很失望,失望以後,我就覺得生命沒有什麼意義,我就想到說既然我對個人未來的生命、對家庭沒有什麼意義,我就把我這個身體奉獻給佛教。所以,那個時候,因為我有探討到宗教,在那一段很消極的情況之下,我探討了很多的宗教,我認為佛教是比較圓滿的,所以,那個時候我願意把身體奉獻給佛教,最大的起因是因為看到太虛大師全集他那個書,我覺得他這種精神真了不起,所以,他也沒完全,所以我想我走他這條路,看是不是對他能有所幫助,所以起這樣的因緣出家的。

3.        問:那是幾歲的時候?

4.        謝:那時候我差不多十八歲,三十幾年前。

5.        蕭:三十五年前,一九六四年。

6.        問:您是一九幾年生的?

7.        謝:我實質上是三十六年次,但是因為那個時候要唸書,所以報三十八年。所以實質上應該是三十六年次。

8.        問:您出家是三十五年前,那是身份證上的?

9.        謝:喔,我現在講的是實際的。

10.    問:不曉得在哪裡出家的?

11.    謝:我的師父是仁俊法師,他在台灣新店七張的同淨蘭若。在那邊正式出家。完了之後,因為我師父被沈家楨博士邀請到美國,因為翻譯經典,他要到那裡去主持翻譯那個經典,所以我就到福嚴精舍──新竹青草湖福嚴佛學院唸書。

12.    問:唸了幾年?

13.    答:我在那裡唸了大概兩年多,兩年多之後就去當兵,當完兵以後,就再繼續回來繼續。

14.    問:可以請教您的出家的法名嗎?

15.    答:我的法名,外號叫「觀緣」,但是因為我出家的時候,一直在用的名字叫「從龍」。

16.    問:是內號嗎?

17.    答:內號是「慧悟」。那是仁俊法師的法脈。

18.    問:為什麼又有一個「從龍」呢?

19.    答:從龍是因為當時我皈依的時候,在慧日講堂,跟廣善法師,皈依他,他那個時候在慧日講堂當當家。

20.    問:那是在還沒出家以前皈依他?

21.    答:對。因為他賜給我的名字叫從龍嘛,我就一直用這個名字。十方叢林不是有一個叫從智法師嗎?他現在改名叫首愚法師,他就是我的師弟。

22.    問:您當時跟他們常常在一起的,現在還是出家眾的有哪些?

23.    謝:我們常常在連絡的就像我那個師弟──首愚法師,還有會寬法師,在圓亨寺副住持,也是當圓亨佛學院的副院長。院長就是那個普妙法師的叔叔。

24.    問:他也是跟仁俊法師出家的嗎?

25.    謝:不是,他是我們在佛學院的時候同班同學。還有在台南的慶定法師,他也是我的同學。還有願海法師。還有前幾天到新加坡去見一個叫厚宗法師。

26.    問:這些現在還有在連絡?

27.    謝:對,常常在連絡,這幾位。還有在國外的理中法師。

28.    問:等於說十八歲出家,差不多馬上就去福嚴佛學院了?

29.    謝:對,沒有,在那邊住了差不多兩年,被我師父差不多考驗了兩年。

30.    問:那時候他住?

31.    謝:同淨蘭若。

32.    問:什麼寺或精舍?

33.    謝:同淨蘭若。但是現在因為那邊開高速公路的高架,所以那邊已經被徵收了。但有移,移到苗栗十方叢林對岸,買了一個房子,在吊橋旁邊。

34.    問:仁俊法師現在不都是在美國嗎?

35.    謝:他一年大概有回來一、兩次。大概下個月還會再回來。

36.    問:回來,你們都有連絡嗎?

37.    謝:對,常常有在連絡。

38.    問:他對你的還俗有什麼看法沒有?

39.    謝:他是很自由,他的觀念跟一般的觀念,他是很自由的,唯一的就是說,做人要做真正的一個人。他是要求這個樣子,還俗不還俗,他是無所謂。

40.    問:您是當兵就還俗了?

41.    謝:我是當兵以前出家,去當兵我就穿出家服去。今天當完兵之後,隔一天我又再度出家了。我還在屏東的東山寺,在那邊受三壇大戒,我那個時候還在那邊當沙彌首。

42.    問:大概多久的時候?

43.    謝:那個時候大概民國六十一年。

44.    問:後來多久又還俗了?

45.    謝:受完那個戒之後,我就全省受完戒以後,還在蓮音寺懺雲法師那裡,拜了一部金剛經,和一部法華經。就是一字一拜,拜完之後,我就全省到處要去宣揚太虛大師的思想。可是,就沒有志同道合的朋友。所以,我認為我沒有辦法實現我這個理想,所以那個時候,我就想到還俗。所以,那一天晚上我想到,前一天還用刀刮的精光的頭,在晚上想,隔一天我就還俗了。我還俗是在慧日講堂,那個時候印海法師還在那邊當住持,他現在人在美國。

46.    問:那是幾歲的時候?

47.    謝:二十六、七歲,差不多這樣。

48.    問:當天晚上決定,第二天就還俗?

49.    謝:對。因為有一個叫真因法師,他是成功大學畢業的,我跟他相處了一段時間,那個時候還有一個如悟法師──中壢圓光寺的住持,跟我們住在一起,大家都很熟,有一天真因法師跑到台北來看我,他看到我在慧日講堂,每天都自由自在,我們都是按照印順老法師給我們的課程在看,他看到我們都沒有什麼約束,都自由自在的,他怕我們放逸,講話有一點警告的味道,那時候我就跟他講說:「你放心,我吃一天三寶的飯,我就用一分三寶的功。」因為這個是十方來的食。所以我就跟他講,如果哪一天我的思想裡頭要是混著是世俗的,而不合乎三寶的,我今天是這樣子的思想,我隔一天就還俗。那天晚上我就在想這樣子的事情:我出家究竟是怎樣?我還要再繼續嗎?那個時候,我是想走兩條路。一條路是實現我的願望;另外一條路,我就是遁入深山。所以,那個時候,我都大概一天打坐七、八個鐘頭,每天坐七、八個小時,然後也在學一天一食,也學到不吃飯食,只吃生食。我也都準備好芒鞋、針──蒲團那個針,我也都準備好了。那個時候也是真因法師來跟我講,他說:「你師父是邪教,你不能實現你的願望,你一樣可以獨善其身。」我說獨善其身不是我出家的目的。他說:「到那種去過頭陀生活,你師父會被人家講說一個徒弟,後來跑去走遁入深山的頭陀生活。」所以,我想如果會製造師父的困擾,乾脆就不要。那個時候,聽他這麼講,我就放棄這個。放棄這個,再來就是過一般的出家生活。可是這又不是我出家的目的,所以我想既然過一般的出家生活,我乾脆就換另外一個身份,也許我換另外一個身份,也許我會有所著力也說不定。所以,就動了這樣一個念頭,隔一天我就還俗了。就是這樣。

50.    問:真因法師?

51.    謝:他有一個寺廟,他是修密的。

52.    問:他是誰的徒弟?

53.    謝:他的師父是苗栗還是新竹的一個。

54.    問:但是也是在慧日講堂住?

55.    謝:沒有,他是在同淨蘭若住過,我跟他在那邊住了一年多的時間。因為我師父當時只收我一個徒弟,所以我師父對我很嚴,非常非常的嚴格。

56.    問:同淨蘭若是仁俊法師建立的嗎?

57.    謝:是,是他的道場。因為他對我很嚴,在佛教界,人家都知道我師父是非常的嚴格,不是他徒弟的或是跟他生活的那些人,都認為他非常的嚴格,他收我的話,他更是嚴格。在那邊接受考驗的期間,在社會裡頭的寺廟,大家都知道我,我在山上接受等於說是他的訓練一樣。

58.    問:後來還俗以後多久,你們兩位結婚?

59.    謝:四、五年後。到社會裡頭工作以後,才認識她的。

60.    問:在佛學院,不曉得您唸了哪些課程還有佛經?

61.    謝:我們在那邊都依照印順導師他訂的一些課程,然後在那邊選。不過,我學是按照那個課程在學,怎麼教就怎麼學,但是我有我自己學的方法。我最早學的是金剛經,是學道雲老法師,道雲老法師來新竹講金剛經的時候,我有去親近他,聽完整部金剛經。金剛經聽完,再接著聽法華經,法華經是李恆鉞教授在新竹講。我住在福嚴精舍,白天上課,晚上就去聽他們講這些經,然後去親近他們。這是經典。其它的,因為我喜歡打坐,我是跟吳興街那個松山寺道安老法師學禪定、禪宗。偶爾參訪像是廣欽老和尚,因為他是住在土城這一邊,去請教他。主要禪定的話,我還是跟道安老法師,因為他滿熱心的、很肯教。禪宗就是道安老法師、廣欽老法師,另外一個讓我到後來都不大開口講話的是台南開山老和尚,因為他都不講話,給我一些啟示,以後我都不講話了,就是很沈默、很嚴肅。這個是禪宗這一方面。教的這一方面,大部份都是我師父,還有就是唯識學常覺老法師,唯識我都是跟常覺老法師學的。淨土宗,我是跟煮雲老法師學的,因為我到鳳山佛教蓮社,我去那裡,他很喜歡我,他說跟我很投緣,他一直要收我,我說我拜了師父了,不能再那個。結果他還是叫我說還是皈依,作個意思,賜我一個法號叫「慧宏」。

62.    問:您在福嚴精社,印象最深刻的課程?

63.    謝:唯識學。還有就是以前台北工專老師楊白衣教授,他教的天台,那個時候我對那個比較有興趣。

64.    問:您太虛全集都看了?

65.    謝:對啊,那個時候是很久,大概十七、八歲的時候。那時候我到善導寺看到,請善導寺從香港幫我請了一部,那是很早。很小的時候,還不到二十歲的時候,我就在看那個書。他給我很大的影響。我這個人也很會聯想,那時候還把他聯想說,因為他民國三十六年去世,我民國三十六年出生,我會不會是他的?那時候很會聯想,那時候很小啊,就在作這樣子的聯想,所以我想他這個願望,尤其他在講經、講他的理想的時候,人家拿石頭、拿棍子衝上去打他。像他這樣子,他都不避、都接受,他都能夠承受這一切。

66.    問:您現在還認為是他的轉世嗎?

67.    謝:(笑)沒有啦,我現在講的是我當時那個小孩子的心情。(笑)

68.    問:太虛大師的作品中,哪些給您最大的影響?

69.    謝:他給我最大的啟示就是,他的佛學概論裡頭,裡面都講得很廣。所以,當時我為什麼會選佛教、投入佛教,最主要是看了他的佛學概論。我發現:哇,原來佛教這麼廣大,跟一般的宗教

70.    問:還沒出家前就看到他的東西?

71.    謝:對。所以我認為說這個佛教太廣大了,然後他的理念又這麼好,所以才這樣子投入的。

72.    問:您因為家庭的因素投入佛教,這個當中大概有多久?

73.    謝:因為我是很早就出家了,但是我家裡的人一直都不肯,我都用逃跑的。白天嘛,在寺廟;晚上就住秀朗橋。那個時候秀朗橋,中和跟景美那條秀朗橋它斷掉了,斷掉之後,下面鋪了很多稻草,因為旁邊很多人在養鴨,晚上我就睡那個地方。

74.    問:您不是家裡發生一些事情才出家的嗎?在這之前您就想出家了?

75.    謝:沒有,有很多的因素。還有一個,就是我的身體。因為我身體得了第三期的肺病,是吐血,吐了一臉盆的血,肺裡頭有五個洞,一邊五個洞,一邊三個洞。一方面是自己的身體發生這樣子,很多朋友因為我那個是開發性的、會傳染,很多朋友都離我而去、會怕,跟我講話都離我遠遠的,我覺得這人生沒什麼意義,然後在家裡又發生一些事情,就我媽媽啦,我媽媽另外再嫁,現在嫁在香港那個媽媽。所以給我很大的打擊,覺得人生沒有什麼意義。

76.    問:您對印順導師的作品熟不熟悉?

77.    謝:我沒有鑽研他的,鑽研他的是我另外一個朋友,叫宏印法師。像他的「成佛之道」,我都有上過。

78.    問:您跟宏印法師熟嗎?

79.    謝:我很熟,我跟他很熟。他住慧日講堂期間,我都常常跟他在一起。你只要提到我,他都知道。我是在這個過程中,我學淨土宗。

80.    問:是後來跟煮雲法師、懺雲法師才開始學的?

81.    謝:對。煮雲法師也有心啦,當時他在台東清覺寺,台灣最早打佛七,就是他從那邊發起的。他希望把打佛七的這套禮節傳給我,我說我不是專門來學這個東西的,我的願望不是這個樣子,所以,我當時沒有接受。但是,他每個月都有打佛七,我都有參加,初期的時候,我住在那裡,他怎麼打,我就跟他怎麼打。我想,他一個老人家都可以作到,我為什麼不可以作到,我就跟他打。當然在這期間,我有體會很多,比如打到第三天、第四天的時候,在繞佛的時候,我都沒有身體,自己就像風一樣,一陣風。一直打到佛七結束了,他要拆那個棚,不敢爬上去,我爬上去拆那個棚,因為我有懼高症,爬上去的時候,很害怕,下來以後,那個就消失掉了。這些我都有體會到。後來,因為淨土宗講的是說死後往生,我就一直在想死後往生太沒有保障了,死了以後要往生的話,要再來已經沒有機會了。所以,我就一直在探討有什麼方法讓我在死以前,就能證得當下的極樂境界。所以,我就去探討的過程裡頭,我就遇到密宗,所以我有到尼泊爾去,跟頂果法王、伊喜商波仁波切,還有聽列諾布仁波切,還有跟冉江仁波切。冉江仁波切現在是接頂果法王「謝天英寺」那個寺廟。我就在探討密教。

82.    問:那些是在還沒有還俗之前?

83.    謝:那是在十年前,還俗了以後。我是有去接觸密教。在密宗裡頭,我是有跟他們談到說,因為我有供他們謝英寺頂果法王的寺廟的出家人,差不多兩百多個人,還有伊喜商波仁波切的,大概一百個左右的寺廟裡面的學生、喇嘛跟活佛,三餐的飲食。因為我供了九年多,在期間我都沒有求什麼,他們覺得很奇怪,所以他們希望要傳法給我,我說你們什麼都不要傳了,你就教我在當下證得極樂世界的淨土這個法。他本來說要為我一家人作這個,我說不用了,這樣子你一個大活佛,幫我們這樣子一個家庭,不好。因為木柵我也有供養,供養伊喜商波仁波切,他也有來成立一個道場,叫智慧中心。我有供他那邊的,我就說跟他說借那個道場,連帶的那邊的信徒都可以成就。所以,我就那個地方接受他傳這個法。傳這個法之後,我覺得這也是很麻煩,因為修這個法大概要五個鐘頭,我說每天我要這樣子,我沒有時間修這個東西,是不是有更簡捷的。所以那天傳完法以後,我請他到福華飯店吃飯的時候,我跟他講這個,他當下就說:「好,那我告訴一個最簡單的、十幾分鐘的,你怎麼去觀想阿彌陀佛,你觀想他是一個大紅光,淡淡的紅光,你觀想得很清楚以後,你觀想那個紅光慢慢進入你的身體,跟你融合成一:阿彌陀佛就是你,你就是阿彌陀佛。」他就跟我講這樣子。他跟我講這個法的時候,教我這麼作,這個很容易,大概十五分鐘,整個過程大概十五鐘,我就用他這個方式,很有效果。因為,我每次在跟人家談這個事的時候,我只要一想像這個情況,我的手只要揮的時候,這手就會一直出那個香,出那個檀香味。我就很多的朋友,在聊天的時候,只要一聊到,手一動,嘴巴一動,身體在動的時候,就一直散出檀香出來。

84.    問:別人聞得到嗎?

85.    謝:他們都聞得到,周圍的人都聞得到。他們說:「奇怪,你們家有檀香,剛剛怎麼沒有,現在怎麼有。」我就跟他們講,這大概是修這個法。我體會到這個法之後,給我很大的感覺,就是:事實上,阿彌陀佛就在內心裡面,這才是真正重要的。你在講這個東西,或在跟人家分享的時候,你的思想一定是往內的在談他的內在的法性,自然它會出這種,因為你的心相應的關係。他們對你也相信了。因為我朋友都滿相信我的,自然會產生一種相應。所以他們都會聞到這個法、聞到這個香。因為,我從那個過程裡頭,我體驗到這個道理,後來我才看到本尊──宋七力他個「天人合一」,還有一本光經。看這些的時候,我再聽本尊開示的時候,原來所有的法都在內心裡,都是在本體裡。但是,本尊他很慈悲,他不跟你講佛,也不跟你講內在的上帝,也不跟你講內在的阿拉。因為你想到佛的時候,你就會想到持戒、拜佛、哪個廟比較莊嚴、哪個和尚比較有學問、有道心;像我以前一樣,一字一磕頭這樣拜整部經。有相應,我拜經、唸經,電燈熄掉了,那個字照樣浮出來,照樣繼續再唸,都有相應。其實這個都是內在的本體。因為本尊很慈悲,他不講佛,也不講這些;因為你講這些,你就想到聖經、想到可蘭經、佛經,一大堆的東西。他跟你講本體,儒家的本體,很簡單,本體就是這樣子,很簡單,思想馬上就能夠產生一種寧靜。這個因為聽列仁波切是敦珠法王的二兒子,他修土巴金剛法很有成就的,他傳這個法的時候,他印證到這個。

86.    問:他是什麼教的?

87.    謝:他是紅教的。

88.    問:親近這個仁波切之後,隔多久來親近本尊?

89.    謝:很快哦,差不多三個月左右,我就接觸到。所以,那個時候所講的、所談的,跟這個是一樣的,因為他講的是你當下就是阿彌陀佛,只是因為我們都是在追求外在的阿彌陀佛,他把外在的阿彌陀佛,叫你看清楚,因為那莊嚴相可以看清楚,看清楚以後,你把它想像是淡紅光、淡淡的紅光,很柔和、很安詳的紅光。然後這個紅光進入你的身體,跟你的身體融合為一,然後你就是阿彌陀佛,阿彌陀佛就是你,你的身體就會產生淡淡的紅光。

90.    問:隔三個月,是什麼因緣?

91.    謝:那是我高雄一個好朋友,他到我家來,那天,我覺得也是一個很特殊的因緣,到我家來的時候,聊到十一點多,他說要去住飯店,我跟他講:「不要,你就住我家裡」,他一直要走,我說:「你不要走啊,以前你都一直是住我這裡,這一次為什麼不住?」他要走,我就不讓他走,硬是跑到他車上要去幫他拿行李,我怕他去車上拿了行李,搞不好車子開了就走,所以我跟著他後面,他把旅行袋打開,他一直叫我走開,把旅行袋打開,我才看到:「咦,你那個是什麼東西?」結果那個就是光經天人合一的書,那個都是帶著,走到哪裡他都在看的書。我說:「你這個是什麼書啊?來,來,來,我看一看。」他就跟我講說:「這個不適合你,你是佛教的,不適合」。我說:「佛教是包含各個宗教的,它怎麼不適合我?」就看一看,結果他才大致上跟我講講。然後說他明天就要到顯相協會去。

92.    問:在高雄?

93.    謝:不是,在台北濱江街的顯相協會,他要到那邊去。我說:「原來是這個啊,顯相紀念館,我以為是照片紀念的,原來是這樣。」我就說:「我明天跟你去」。從那個時候這個因緣接觸到本尊。

94.    問:您第一次接觸到本尊就是這一次嗎?

95.    謝:那個時候去的時候,還沒有看到;到我去那邊了解了、也看了,那個時候是遇到現在在攝影的邱先生(指邱煥堂),我有提了一些問題請教他,他有提了一些答案,我發現

96.    問:邱先生或本尊給您答案?

97.    謝:邱先生給我一些答案,回答我一些問題。我發現其實這個都是一樣啊,不過它這個很簡單,又很超越,因為我工作很忙,我都希望找簡單的法門,能夠成就的,因為我沒有那麼多時間修行嘛,所以我才跟聽列諾布仁波切要求要越簡單越好,我覺得這更簡單,這只是一個念頭含住而已。

98.    問:怎麼個簡單法?

99.    謝:就是以尊敬的心,含住本體、含住光,就是這樣。光是什麼?不著邊際,想像不出什麼的話,因為本尊的形象,我們就含住本尊的形象。

100. 問:你們平常要觀本尊的形象嗎?

101. 謝:沒有,不需要。因為像我的小孩子,我三個小孩子都天人合一啊,他們看本尊的時候,都看不到形象,都看到整個大光,像大日一樣的大光。

102. 問:但是,完全沒接觸,起先怎麼看得到?

103. 謝:我們是看不到,但這個東西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。這個東西它會相應,因為我們有這樣的心──尊敬的心、求道的心,它很奇怪地就自然會相應。相應,你會感受得到,然後在生活之中會發生的。比如我舉一個很簡單的,像我跟我太太,還有我的朋友叫古漢忠、他太太,還有林金村、他太太,我們六個到馬來西亞蘭卡威去渡假,因為我們馬來西亞有生意,在那邊作完訓練會後,剩下的幾個人就到蘭卡威去渡假。到蘭卡威那邊去渡假的時候,我們心裡都是含著光,那天去的時候,都是下大雨,蘭卡威下大雨,下大雨的時候那整個天空是有烏雲在散,但還沒有完全散,還在閃電,我們去到海灘,我們想那海灘這麼美,我們住的飯店都是五星級的飯店,都有探燈照那個樹,很漂亮。這麼漂亮的地方暗暗的,那時我想要是有光在上面,有月亮或是光在上面多好,這個景有多美。我才這樣想而已,咦,大概差不多十秒鐘左右而已,它就出現一個橢圓形的東西,一點點。我現在指一點點,其實在天空中是很大的。就這樣亮亮亮,啪整個海跟岸比月亮更明、更亮。這很神奇。我那朋友講:「奇怪,怎麼會這樣子」。他們以為是探燈,探燈也不可能,後面在閃電嘛。

104. 問:您的那些朋友也是顯相協會的?

105. 謝:他們都不是,到現在也都不相信這個東西,他認為天下哪有這個東西,他親身體驗哦。

106. 問:您不是您的朋友很相信您嗎?

107. 謝:沒有。這幾個因為我跟他太熟,非常熟的朋友他反而不相信。像我的家裡人,我跟他講這個東西,因為他們知道我一直都在求道,他認為我花那麼多時間去求那個東西,是浪費時間,所以我跟他們講這個東西,他們都不一定聽得進去,越親的人,台灣有一句話說:「近廟欺神」。

108. 問:您所謂「含著光」是什麼意思?

109. 謝:我那一天就是這個樣子──我把這個分享一下。完了之後,他們看了也莫名其妙,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撐著,因為後面有在閃電,他在這邊看,有東西撐著的話,應該沒有這個必要,那麼亮,十一點十五分,從九點鐘到十一點十五分都一直這麼亮,到十二點我再出來看,已經沒有了。所以,他們說隔一天要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?所以,那一天早吃飽飯,天還沒亮,我們就到海灘去。結果到灘去,什麼都沒有啊,偶而一、兩小漁船在那裡。所以我們在海灘那裡玩,玩一玩,我想:「哎呀,星星這麼美」。我們在海邊水打上來的時候,我們就在那裡跑,下去的時候,我們就在追那個海水。我們都在那邊,覺得:「啊,這星星要是能夠下來跟我們這樣玩有多好?」這樣動這念頭時,沒幾秒鐘,那邊一顆星星、那邊一顆星星,越來越多,越來越多,哇!整個海灘都是星星。沙灘都是星星,那個星星什麼顏色都有,紅色、黃色的、金黃色的、綠色的、白色的、金白色的,什麼顏色都有。那個可以拿到手上,我那些朋友不相信啊,他們說:「那是貝殼」。我說:「神經啊,我們昨天晚上來,都沒有會發亮的貝殼,今天突然都是發亮的貝殼,對不對?」我們再來看,就拿這些東西到探燈去看,到探燈去看的時候,那個燈很亮嘛,它遮過這個光,看:是沙;拿到暗的:是光。就是這樣。就在那邊玩大概一個多小時,後來他們就不玩,我說:「要多玩,因為搞不好我們這一輩子只是玩這一次而已。」結果他們不玩了,他們跟我太太我們五個人就在沙灘搖椅上聊天,我一個人躺在那邊玩,我跟光講:「光啊,他們都不相信你是光,來這裡跟我們相應的,你是不是能夠示現一下?」結果我才這樣腦子在這樣想,沒有講出來,結果那個光就像彗星一樣,一條一條在跑,哇!整個海灘這樣在跑,這個就不可能是貝殼,所以我叫他們來,他們說我在騙他,不來,我就一直玩,到後來一個人也覺得很無聊,所以我就要回去了,等要回去了,我就說:「好,最後一次再玩一玩。」結果他們就來玩,「咦,結果都是星星,沒有你剛剛講的彗星啊」,他們說:「你在騙我們。」我就想怎麼會這樣?剛剛都是這樣,怎麼現在會沒有了?好像這樣子我欺騙他們,我才剛剛這樣子想,結果就在我的另外一個朋友,他叫林金村,他比我大六歲,就在他的斜對面,就有一顆星星特別亮,亮大幾十倍,它不像彗星咻就沒有了,它是這樣慢慢拖過來,哇!就看到了。我說:「那不是嗎?」那正好在他的旁邊,我要衝過去拿,他就在旁邊一捉就捉在手上,我們就靠近,他怕我們捉,就兩集手抓一抓,哇兩隻手全都是光,就這樣子。

110. 問:他看到?

111. 謝:不是看到,還手摸到。

112. 問:別人有沒有看到?

113. 謝:不是啊,我們這一次六個人都看到啊,我、我太太、他們夫妻六個人。在前一天還不只六個人,八個人,還有兩個老外夫妻。我們走了,他們還在那邊繼續看那邊,奇怪為什麼會這個樣子,天上怎麼會這個光這麼亮。隔一天,只有我們六個人在那邊。

114. 問:您所謂「含著光」是什麼意思?

115. 謝:含著光也就是含著你的本體,為你的本體含著光。

116. 問:那是什麼意思?

117. 謝:就是,這個怎麼講,也可以說是守住你的道、念。

118. 問:需要有什麼動作啊?

119. 謝:都不用啊。就是就像一般人講的,你要時時刻刻含著道心。你如果時時刻刻含著你的道心的時候,你工作、你聊天、你生活都是道。

120. 問:任何時候您都想到它?

121. 謝:對,我們都是含著它。你看,我們到哪裡去,我也是含著它,它就會相應,這很神奇啊。

122. 問:您對佛教有什麼印象或批評沒有?

123. 謝:沒有。在宗教裡面,因為我對佛教認識得比較深嘛。

124. 問:可能我沒有問得清楚,就是:顯然您出家,出家後來對出家生活顯然是失望,才還俗?

125. 謝:不是失望,就是當時沒辦法實現我的願望,所以我才還俗。因為每個人都是趕經懺、賺錢,都是在為這個,我覺得這個不是我要求的東西。

126. 問:您認為真正的佛教應該是?

127. 謝:真正的佛教應該要了脫生死,這才是真正的佛教,那些我覺得都不是重要。可是現在的人,大家都知道佛在心中不遠求,離心就是魔;可是大家都因為太多的儀軌、太多的習俗、太多的祖師留下來的訓語、心得,所以整個思想都在外面滾,都離掉本心了。

128. 問:後來,您親自見到本尊了嗎?

129. 謝:有,所謂見到本尊是在協會的時候,他跟人家在聊天的時候,接觸到的。偶而有機會的時候,他有請──我的朋友是高雄來的,有的是台南上來的,那麼遠,既然有心來,就請他上來喝喝茶,跟本尊喝喝茶。因為我們跟他是一起來的,那我們就借他的

130. 問:單獨的沒有見過嗎?

131. 謝:單獨的,沒有。

132. 問:都跟他聊些什麼?

133. 謝:他就是聊天的時候,就是一直在告訴我們,本尊一直講的就是:「你一定要向你的內心探討,你要尊敬你的內在。」他談的主題都是這樣,他不會去談到別的東西。

134. 問:「含光」也是本尊教導的?

135. 謝:對,也是本尊在談的。因為他是認為說所有的宗教在追求的,其實就是這個。所謂的光,就是佛家講的「般若」。

136. 問:有沒有要你們怎麼作才能夠含住光?

137. 謝:沒有,就自然,清淨的心、金剛心、尊敬的心。就是這樣子而已。

138. 問:請您比較一下,您現在的信仰跟您原來的信仰有怎麼樣的不同?

139. 謝:有,我剛剛談的就是:因為佛教它太多的儀軌,一般印象:「你是佛教徒哦?那你有沒有吃素?你一天唸了幾部經?你現在修的是什麼?你常到哪個寺廟去?你接受的是哪個老法師?」都是往外的,所探討的都是向外的,所不一樣的,我接觸到本尊的時候,他是說你要探討的是內在的,不是這一些的東西。蓋再大的寺廟,可是沒有道,沒有用啊。蓋再大的寺廟,那只是在作佛寺,對不對?那都只是在人部裡頭、五官意識滾,還是離心嘛。他是很簡單,你一切就是以含住你的本心、就是本體,然後面對你的生活、工作、你的人。因為你含住自己,面對人、工作的時候,你就比較沒有障礙,不會產生嫌惡或怎麼樣,會產生很多的批評,不會。我們看的都是大家本體的平等,自然你的心會比較釋懷,會比較容易原諒別人,也很容易跟別人相處。

140. 問:您認為本尊宣揚的這些是不是佛教的一個宗派?

141. 謝:嗯,如果說有派別的話,應該說就是「光」。

142. 問:那不是佛教的一個?

143. 謝:佛教講光的話,就是般若。有。人家釋迦牟尼佛也講嘛,般若為諸佛之母,就是光。光能夠生包括佛性,所以他認為般若為諸佛之母。所以,如果講宗派的話,就是光。

144. 問:您認不認為您已經放棄您原來的佛教信仰?

145. 謝:我不認為。我認為它是無礙。連釋迦牟尼佛也在講智慧就是本來所有的眾生在追求的,所有佛性裡頭本來具有的。所以,我認為這個是沒有。

146. 問:所以,您認為您是一個佛教徒嗎?

147. 謝:我,呃,如果你要用世俗來講,你要說我是佛教徒,可以;如果,現在有光,你說我是光的教徒,也可以。我都認為說這個沒有,因為這個只是名詞而已,重點是在我的心裡頭,我得到的是什麼樣的感受。我認為這個才比較重要。

148. 問:您現在還參加佛教的一些活動嗎?

149. 謝:因為我認為只要對人有意義的,我都願意去參加。

150. 問:哪一些,比如?

151. 謝:比如說,我鼓勵我的一些朋友,他們成立淨業護法會,我們有經常請聖嚴老法師,還有請出家人。

152. 問:主要是淨土宗的嗎

153. 謝:他請的出家人也不一定是淨土宗的。

154. 問:但是他們日常的修行?

155. 謝:我認為說他們所談的道理能夠對人心有幫助,能夠提昇人心的,我們都會去作,我也是贊同。

156. 問:那是一個基金會?

157. 謝:它是一個基金會。我當他們的贊助者。

158. 問:除了這個,其它有沒有

159. 謝:有啊,像靈嚴山寺,我們都有贊助。

160. 問:法會有沒有參加?

161. 謝:法會,最近這一、兩年比較忙一點,可能知名度比較高一點。(笑)也不敢去那些太公開的地方。在之前,常常都在參加。像比如大雄寶殿開幕,那些我都有去參加,因為我們有贊助嘛。

162. 問:您是不是在顯相協會裡面,擔任什麼職務?

163. 謝:都沒有,我就是裡面的會員。

164. 問:您參加顯相協會最大的收穫是什麼?

165. 謝:最大的收穫,在我個人來講,我感覺我的心胸越來越開廣,我對一些的看法,越超越;比較不會被我的知識經驗約束在那個地方。比較能夠採納別人,講得比較通俗一點,就是說人家的東西,我比較能夠

166. 問: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?這跟本尊講得有什麼關係?

167. 謝:這跟尊重,尊重本體有關係。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本體,我們以本體觀來對待自己的時候,對人就比較會平等對待,不管他是什麼知識程度,我們就比較會感覺不一樣,我們就比較會尊重別人。

168. 問:您的意思是:他也有本體,他也有光,他的光跟你一樣,所以你應該尊重他?

169. 謝:對,是。

170. 問:請您描寫一下,您的家人參加顯相協會的情形?比如您的夫人、兒子、女兒等等。(問蕭美惠)是先生帶您去的?

171. 謝:我們一起的。那位朋友我們都認識的。

172. 蕭:那一向以前我們走道場也都是家庭一起。我們不是說只是先生或怎麼樣,我們都是所有的,只要走到哪個道場。

173. 問:就是以前還沒有見到本尊之前?

174. 蕭:嗯。小孩也是都去參加打佛七啊,參加一些佛教的團體活動。那要去見什麼師父啊,都是全家人一起。所以,我們接觸到協會、接觸到本尊,也都是全家人一起。

175. 問:您有沒有見過光或本尊?

176. 蕭:我有見過大日,就是那個

177. 雅:漩渦光。

178. 蕭:漩渦光,那個不是說我展現天眼,只是說在我清醒的那一刻,我有整個大日投入我的身體。

179. 問:那個叫大日光

180. 蕭:大日也是光。

181. 問:你剛才說叫什麼光?

182. 蕭:漩渦光。就有幾次這樣子。

183. 問:什麼樣子的狀況下見到?

184. 蕭:都是在我還沒有醒來,就是天亮了要醒來,還沒有完全醒來。我這樣見到以後,我很震撼,我就醒來了。都是在那一個時刻。

185. 問:見過幾次?

186. 蕭:嗯,兩次。

187. 問:其它呢?

188. 蕭:其它都是孩子的境界比較豐富。都是分享小孩子的境界非常豐富。

189. 謝:她剛剛講這個,我想到一件事,我剛接觸之後,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,我的本體出離。像我睡在那個地方,她(謝和雅)都喜歡跟我們一起睡,我們就三個人一起睡。

190. 問:這好像你在一篇訪問稿提到了。

191. 謝:啊,對對對。我這個身體浮在上面看我自己、看小孩,然後又有一個力量,很舒服的力量把你一拉,拉上去,我家裡面的房子看得清清楚楚。

192. 問:那是什麼狀況之下看到的?

193. 謝:大概在說不清醒,可是又很清楚,非常的清楚。

194. 問:也是在要起床的時候?

195. 謝:要起床的時候。然後呢,一個力量拉到高雄,因為我認為台灣最美的地方是屏東,屏東有一個靠近鵝鑾鼻的不知道是什麼俱樂部的地方,俱樂部左邊的地方下來就是山界,就是海,我認為那個地方是最美的,它把我拉到那個地方去。就在下面,在拉的過程裡頭,整個過程看得清清楚楚。就這樣。到那個地方去,還看到一大早有人在下面,我在想我人在上面,怕被他們看到,然後再轉換一個方向下來之後,還跟他們打招呼。問他們說你們是住在這裡嗎?就在前面。他們說,不行,這是俱樂部,不能住的。他們是住在恆春的鎮上,跟人家隨便租房子的,因為什麼都滿了,因為那個時候是暑假的時候。好,我跟他們聊聊天,聊聊天之後,我心裡想啊,不知道要怎麼上去,萬一我上去被他們看到了,那是會很尷尬,結果就突然有一個力量一拉拉上來,我想說多欣賞一下這風景,可是那個力量好像不讓我多欣賞,再拉一下,回來,就這樣醒了。那你說是醒或是不醒,我們也搞不清楚。這很神奇,這是我這個本體出來的一次體驗。另外一個就是,因為我都是唸觀音菩薩的,修觀音菩薩的。

196. 問:現在也是?

197. 謝:現在因為我已經知道我本來就是觀音菩薩,本性本來就是菩薩。本性你唸佛,你就是佛;你唸菩薩,你就是菩薩。本來就是這樣子。所以,因為那個時候我唸的是觀世音菩薩,可是我沒看過觀世音菩薩,我接觸到本尊的時候,咦,好像是睡著,又不是睡著,其實等到我沒看到的時候,我就已經是醒來了。但怎麼看,因為我唸了幾十年的觀世音菩薩,大悲咒唸了非常非常,至少有都超過

198. 問:那是在參加這個顯相協會之前?

199. 謝:不是,對,那個唸咒的那個是在之前的,修觀音菩薩的法門的,我一向都修它這個法門。但是,我沒看過,幾十年來我都是沒有,但是我自從接觸到本尊之後,就是那一次,居然能夠看到這麼莊嚴的菩薩,不是正面的,只是側面的那個樣子。哇,那個樣子非常非常莊嚴。醒來,你說是睡著也不是,可是,一般來講,睡著醒來應該會有一些忘掉,可是那都沒有,所有點點滴滴都很清楚,好像是親眼看到的那個感覺一樣。

200. 問:那小朋友,你呢?

201. 謝:爸爸現在在談你有看到什麼東西?

202. 雅:我剛剛看到本尊分身

203. 問:在哪裡?

204. 雅:在那邊。

205. 問:什麼的樣子?

206. 雅:就是他平常的樣子,穿便服、運動鞋這樣子。

207. 問:有沒有跟你?

208. 雅:沒有,他就這樣子站在那邊聽我們說話。從剛剛進來到這裡,就有看到。

209. 問:剛剛進來就看到了?以前還看過什麼嗎?

210. 雅:以前,以前還看到很多諸佛菩薩、神啊,然後還有不同樣的世界,各式和樣的,像木星啊。

211. 問:木星?

212. 雅:木星裡面不是有暴風圈,我都有看到。

213. 問:老師在上課的時候會看到嗎?

214. 雅:不是,老師在上課的時候,它就會出現,像社會都不是有一些誰呀誰呀,它都會顯相給我看。

215. 問:社會?

216. 雅:社會就是說。

217. 問:有一些事情發生?

218. 雅:對,在什麼年代打仗。

219. 問:就是歷史課本那一些?

220. 雅:對,對。

221. 問:都會顯相給你看?然後老師在上課的時候,也會不會站在講堂上?本尊?

222. 雅:不是本尊啦,是我有一條,本尊賜給我一條龍,我把它名字取作神龍。

223. 問:他給你一條龍,是真的龍?

224. 雅:真的龍。

225. 問:你把它取名叫神龍。然後呢?

226. 雅:它天天跟著我啊。

227. 謝:二十四小時。

228. 雅:然後陪我玩啊。

229. 問:你跟它怎麼玩?

230. 雅:就是嘻嘻哈哈這樣子,思想溝通。

231. 問:你會跟它講話嗎?

232. 雅:對啊,用思想溝通。我想什麼,它都知道。

233. 問:你跟它溝通什麼?

234. 雅:溝通就是說,好,比如說,媽媽供香蕉嘛,龍啊,最愛吃香蕉,跟我一樣。(笑)

235. 蕭:我都在桌上供。

236. 問:供本尊?

237. 蕭:嗯,供光、本尊。

238. 雅:然後,我就跟它講說媽媽要供香蕉了,然後就跑過來,一看,香蕉,馬上把它吃光光。

239. 問:你們在家裡有一個?

240. 蕭:光堂。

241. 問:叫做光堂?

242. 蕭:就是光,有一個桌子。

243. 問:前面有什麼?

244. 蕭:沒有,就是有照片,有顯相照。

245. 問:有一個本尊的?

246. 蕭:顯相照。

247. 雅:眉心放光。

248. 蕭:還有我們以前都有供那個眉心光那一張顯相照。

249. 問:然後,插不插香?

250. 蕭:沒有,我們不插香。都沒有,我們就是很簡單,我們就是供。

251. 雅:茶。

252. 謝:本尊喜歡喝茶。

253. 問:所有的信徒都要這樣子嗎?

254. 蕭:沒有。

255. 雅:不一定。

256. 蕭:個人啦。(笑)因為我在想說,求道人很多人都很喜歡喝茶,那因為本尊很喜歡喝茶,所以我們就是一種心啦,供茶。那供茶,有時候小朋友說分身都會喝茶。供上去,就喝了。

257. 謝:早期在供的時候,比如說她倒,我都跟她講說你至少要倒八分、倒九分滿,可是她倒八分、九分的時候以後,變這樣一點點。所以,我從樓上下來的時候,我看,咦,怎麼供這麼少?這樣子不恭敬啊,我就這樣跟她講。她說,沒有啊,我供很滿啊。一看,奇怪,怎麼會這樣子?她以為可能是她少供了,沒有注意了,好,又重新再供了。我又去樓上拿東西,下來的時候,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。又減少了,剛剛才倒完,現在不可能是忘記了、是無意的,這樣子。

258. 蕭:最主要,我在想這是光給我們一種感應,就是說示現一種奇蹟,讓我們感受。

259. 問:那麼,你繼續講。

260. 雅:我還有看到法界宮。然後,每個人都有遇到本尊的,或是相信本尊的人,在天上都會有一棟法界宮,屬於自己的。裡面的東西和人間的都不同,而且是人間沒有的。

261. 問:你在唸書的時候也可以看到嗎?

262. 雅:你想要看到,就可以看到。

263. 問:或者寫字的時候?

264. 雅:可以啊,都可以啊。只要你思想想到,然後它就會呈現。

265. 問:然後,會不會影響你上課?

266. 雅:不會。

267. 問:為什麼不會?不會分心?

268. 答:不會分心。我照樣上課,一邊看,一邊上課。耳朵聽,然後眼睛看。

269. 謝:她有一個現象是說,如果這些呈現出來的時候,她的心境很寧靜、又很明朗,怎麼講,很喜悅、很清淨、很明朗。

270. 蕭:不影響她日常生活所有一切。

271. 問:功課好不好?

272. 答:還不錯。(笑)

273. 謝:他們班上有三個同學,說:咦,你每天怎麼這樣笑笑笑,都是她好朋友啊,都講:「和雅,我們是你的好朋友啊,你有什麼祕密?」一直在笑啊,有時候就一直笑,那是什麼?其實神龍在陪她玩。她們看不到啊,所以她們就說:「我們是你的好朋友,所以你一定要跟我們講。」她說:「我不跟你們講,講你們都不相信。」她就不講,一直談,跟她談了好幾個月,有一次,三個同學說:「好,你不跟我們講,那我們不跟你好。」那她才緊張了,問神龍說可不可以讓她們看到。那神龍說:「好,讓她們看到。」正好是很湊巧在前一天晚上,本尊跟我們在喝茶的時候,他說:「和雅,你不是要跟我講你最好好朋友是誰,你不要跟我講。是不是第一個,這個;第二個,這個;第三個,這個。」全部都對。那正好隔一天,她們就談這個的時候,神龍就說:「可以。」可以,她就說:「請你們閉上眼睛。」眼睛閉起來之後,眼睛再張開,就看到神龍了。她們可以看到,但是不能夠跟它講話,只能看到她看到的神龍。

274. 問:所以,你有的同學也看到了?

275. 雅:對。就只有三個。

276. 蕭:有一次,我去接我的太太的時候,那個我遠遠就看到她跟她那兩個同學,手就這樣捧著一直走,後來我問我太太在弄什麼,手上又沒東西。後來,她們跟我講說上面一隻神龍,它縮小在上面,那她們一人捧一隻。(笑)

277. 問:這個恐怕要請問你們兩位,這個是不是就是維摩詰境界?

278. 謝:維摩詰境也不是這樣子的。主要維摩詰,它的那個本尊在展現了,他們現在可以看到。比如說,好,現在她可以請萬里長城,跟本尊一樣,因為本尊賜給她的嘛,她可以請萬里長城進來,萬里長城就可以進來。她現在可以分身登上萬里長城去玩,整條萬里長城一下子被玩完了。那比如說,她現在要到極樂世界,她可以一下去到極樂世界。

279. 問:你都去過了是不是?

280. 雅:去過了。

281. 謝:她隨時要去都可以去,一面跟我們這樣聊天,一面去。那不是她喔,本來她姊姊,她姊姊二十一歲,現在唸大一嘛,她哥哥是十七歲,現在唸高二。

282. 問:都在?

283. 謝:現在在溫哥華,加拿大。那這個妹妹這樣講,半信半疑,太神奇啊。在去年的暑假的時候,本尊第一個賜給哥哥,第二個是賜給姊姊,兩個完全呈現,看到之後,真的有這樣子,妹妹所看到的東西才是真實的。他們都可以這樣子來去自如,隨時隨地要到什麼地方都可以。比如說,她問我吃飯沒?對不對,她也可以看吃飯了沒有,你吃進的東西,她全部都可以看到。然後,甚至於你之前吃的東西,她也可以把它陳列出來。完全是這樣子,那都是本尊賜給她的,我三個小孩都可以這樣。像這幾天加拿大早晚溫差很大,一天相差十幾度,我跟我那個老大講:你啊,要注意身體啊。她說:爸爸,很奇怪呢,我只要聞到感冒細菌的味道,我只要多喝水,就不會感冒。我那個老二啊,因為去年他得到本尊賜給他的維摩詰之後,他思想突然就開了,那個老師出了一個題目叫什麼?

284. 蕭:老師出一個題目叫「如何調整自己」。

285. 謝:如何調整自己,他花了,因為他這個是要寫成英文,他花了兩、三個晚上寫了這個作文題目交給他,老師給他零分。他說我現在十一年級、十二年級,都是要憑這個上大學的,你現在給我這樣子零分,我其它分數被接下來。他就很懊惱啊,打電話跟我們講這個事情,對不對,我花這麼多時間,寫這些。

286. 問:他都寫些什麼內容?寫維摩詰境界?

287. 蕭:他的題目是「如何自我調整」。他的內容是寫類似他心靈上的東西。

288. 謝:對,怎麼去調整。不過,那老師跟他講,你這個一定是抄來的,你是一百分以上,要不然是零分。這不可能你這個年紀不可能寫這個。

289. 蕭:老師不相信他這個年紀,他可以寫出這樣文章,所以給他零分。他說,不知道他是抄襲那一個人的。

290. 謝:我們是跟他講說,你好好跟老師談,很謙虛、很客氣的來取得老師對你的好感,然後相信。如果他不相信,你就叫他當場給你題目,你就坐在那邊寫。對不對?那後來聽說那個老師又給他一個機會。所以,這都是因為他得到這個以後,他智慧得到開展。

291. 問:你們都看過維摩詰經吧?

292. 謝:有,我們都有在看。

293. 問:都讀過了?

294. 謝:是。

295. 問:曾經有親朋好友或陌生人因為你們的關係而加入顯相協會嗎?

296. 謝:我朋友有加入,但是不多。因為我認為是說,自己沒有得渡,你去渡人,我認為這個不是。如果可以渡人的話,我認為這是光、本尊,他才有這種能力,我們現在沒有這能力。所以我都沒有,除非有特別的因緣,或者要追著說一定要加入,那我才講讓他加入。但只有幾位,兩、三位,三、四位這樣子而已。這幾年來,只有這樣子。

297. 問:請問您有沒有參加什麼樣子的政黨?

298. 謝:我啊,我都沒有。因為,我們作直銷的,你偏哪個黨都不行,所以我們都很

299. 問:偏向哪個黨呢?

300. 謝:偏向哪個黨都不行啦,因為我們

301. 問:心裡上?

302. 謝:我啊,我也沒有。我是認為說,哪一些人真正為人民、國家設想的人,我就支持他。(笑)

303. 問:那你投票都投給哪些人呢?

304. 謝:不一定,有的國民黨,也有的時候是新黨,也有的時候是民進黨,不一定。

305. 問:那這一次台北市選舉,你投給誰?

306. 謝:我啊。(笑)

307. 問:可以說嗎?

308. 謝:我覺得都不用說(笑)

309. 問:其它的教友聚會的時候,你們會談政治的話題嗎?

310. 謝:我們都不談。像我都是談,我的朋友每次都跟我說:你這生意人不像生意人,好像教徒一樣。我們在談心靈方面的,我們都在談這個。

311. 問:比如說來顯相協會或像這樣的場合,談不談或別人談不談?

312. 謝:連我剛才來,我很少來,但是我每次來,我也是談光的事情、談本體的事情。都不談這些,我的生意我也不談。(笑)

313. 蕭:這個不一樣。因為,我是認為每個信仰都很自由,但是每個人的宗教跟他的生活都是他個人的行為,他這個是屬於信仰的、精神面的東西,所以我們在這個地方是談心靈、談精神面上的、生命的東西。

314. 問:謝夫人要不要補充的?

315. 蕭:我是,這個是體會嘛。因為我先生以前他是一個很虔誠的佛教徒,我認識他,我本身並沒有什麼很深刻的宗教信仰,我只是一般民間的、家庭這樣子祭祖先觀念而已。所以,跟他結婚,生活說實在是戰戰兢兢的。因為他把他在佛教界的那一套都用在我們家,規範我很嚴格,我生活很嚴謹。所以,我們家有一個佛堂,他整個精神重心都是在

316. 問:現在沒有佛堂?

317. 蕭:現在有,我們現在是光堂。我現在就是感覺很喜悅、很舒服、很自在,是因為以前那種嚴謹、戒律、規範,還有對我們家庭的每個人的那種要求,就是有點像生活在寺廟裡頭一樣,我以前的感覺是這樣。所以,現在就變成他整個觀念都開朗,而且他變得很自在,跟我們在一起生活也變得很自然。所以,以前小孩子都很怕他,因為他很嚴謹,他生活繃得緊緊的。現在的話,就不一樣,他嘻嘻哈哈的,跟以前完全不一樣。所以,我很感恩就是因為它不僅是讓我先生身體──就是人部方面改變很大,我的小孩子境界上,我們每天在分享,生活真的是,像這種放假,我們不會想去哪裡玩,我們只想在家裡喝茶。縱然我們想去哪裡玩,我們談的都是天部的事情,都是分享小朋友給我們的那種,時常展現什麼東西。像我們坐飛機,看到什麼東西;我們開車,看到海邊,海豚出現,各種各種很美的境界,她都會分享給我們聽。我們生活都融入這樣子的生活,我們也很喜悅,所以我們都很感謝我們擁有這麼好的因緣,我是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的因緣,能夠接觸到本尊、接觸到光。這是我感覺到很大的不一樣,不管在我們生命裡頭,我們能夠求得永恆的生命,這非常重要。在人部裡頭,他能夠從天部,本尊有時候跟我們喝茶裡頭,點點滴滴都在教育我們、啟發我們人的心胸廣大、思想要超越、我們要很喜悅,他說對光的供養,就是你用最大的喜悅心供養。所以,他不需要人要佈施什麼、要供養什麼,完全沒有。我們完全是在很自然、很自在的跟他喝茶,我們有這一份榮幸,所以我們小孩擁有就等於我們擁有。所以,生活上非常非常的喜悅、很舒服、很快樂。這是我對我這一段時間來我的體會。

318. 謝:她講到供養這個,前陣子報紙、電視都有在報導我有供養本尊房子。沒錯,因為我那個房子本來就是空的。因為本尊每次來台北的時候,沒什麼地方住嘛。

319. 問:哪裡的房子?

320. 謝:我在民權東路那邊有一個房子,我看他因為每次來都是住飯店,住飯店都會被人家打擾,因為我有跟本尊喝茶,我聽到他有在這樣子講,所以我想我那房子空著嘛,既然空著也空著,那我就借給本尊住。可是,本尊說他要來住這個房子,他要付房租費給我,一個月說要給我五萬塊房租費。我說:「啊,我要拿你房租費,這樣子不行啊。」他說一定要這樣子,要不然他不來。那我就在想會不會房子是我的,他這樣平白住我的房子不好,對不對?所以,我在想,啊,既然這樣子,房子放著也放著,乾脆我就把權狀什麼,我把房子弄好以後,我把權狀整個就供養給本尊。所以,我把它弄好後,那天供養給本尊的時候,本尊就接受。他說:「好,我只接受你的心了。你這份心,我就接受。那這個房子是不是就是我的?」我說:「是啊。那個就是你的。因為那個都是權狀啊。」他說:「好,是我的,是不是就可以隨我怎麼處置嗎?」我說:「當然啦。」他說:「好,現在是我的房子,我就自己作主,我很喜歡你小女兒,那我就把房子我送給她好了。」就是這樣子。送給她,我也沒話講。(笑)就是這樣子啊,所以外面風風雨雨講這麼多,後來我們有問本尊:「你為什麼任何人供養你什麼什麼,尤其像這種土地、房子的,你為什麼都不接受呢?」他說:「我接受這個東西啊,我每年還要去想我什麼時候地價稅到了、房屋稅到了,我的那個心啊,一直放在那個地方啊,我就煩死了。」所以,她講到房子的事情,我在這裡作一個澄清。都沒有這樣的事情。

321. 問:請問您是哪裡人?

322. 謝:廣東潮安。我是在汕頭市出生的。

323. 問:夫人呢?

324. 蕭:我宜蘭人。蘇澳人。

325. 問:現在目前事業就是那名片上的?

326. 謝:對。

327. 問:我聽會長講,那是靈芝的。

328. 蕭:對。雙鶴(公司名稱)。

329. 問:好像有三個頭銜。

330. 蕭:一個是善愛協會,一個是微生物基金會。

331. 謝:善愛協會是我們在救濟人的、幫助人。

332. 蕭:貧窮的。

333. 謝:比如說,他有苦難啦,生病啦,需要救濟,那我們幫助他。

334. 問:微生物?

335. 謝:微生物的,就是專門在研究這個靈芝、菌種。

336. 問:是雙鶴裡面附屬的基金會?

337. 謝:嗯。因為我們設立這個的話,我們可以以這個名義,聘請全世界知名的、有成就的,他們發表,認為他們很好,我們就以這個名義聘請他做我們公司的顧問。

338. 問:您在台灣受的教育嗎?

339. 謝:對,我小學都是在,因為我爸爸在大陸,我來台灣

340. 問:現在還在大陸?一直沒有過來?

341. 謝:他過世了,都沒有來台灣。我來台灣是跟我的大媽,因為我爸爸娶四個太太,帶我來台灣的是老大。

342. 問:也是親媽媽嗎?

343. 謝:不是,親媽媽的是第四個,現在在香港,嫁人了。

344. 問:您說後來改婚的是?

345. 謝:就是他親的媽媽。

346. 問:但是她一直沒有來台灣?

347. 謝:都沒有,都沒有來台灣過。

348. 雅:有啦。

349. 謝:喔,有,就是我接觸到本尊之後,因為她一直到大陸去,我給她錢,她到大陸去,都被人家騙,後來我就說,那你乾脆到台灣來醫療好了。結果沒想到她來台灣,接觸到本尊以後,病就好了,你看到現在都沒有病了。前幾天,我打電話去跟她拜年,她說我現在都沒有病了,每天都很健康、都很快樂。就這樣子。

350. 問:您來台灣住哪裡?

351. 謝:我住我姊夫那邊,住我哥哥那裡。

352. 問:地點?

353. 謝:最早來的時候,讀西湖國小,彰化的西湖國小;再過來讀內壢國小;再過來是七張。

354. 問:跟您的大媽住?

355. 謝:那是跟我姊姊,因為我姊夫是法院的書記官,書記官有的時候會調來調去,我就跟著他住來住去。那我到台北的時候,就是住我哥哥。我哥哥那時候在情報局上班,是軍人。我最早的時候就是讀大豐國小,那個大坪林,景美到七張的中間,大坪林有一個大豐國小。完了,還唸哪一個?初中。初中,身體就很不好,很不好的時候,是唸一個在羅斯福路那個叫「雅禮」補校。我在那邊補,我在初中的時候,身體就開始出問題。出血,肺結核那個病。就開始休學,休學期間,我就自己看書。

356. 問:初中幾年的時候?

357. 謝:好像初二。

358. 問:後來就等於失學了?

359. 謝:就沒有再繼續唸了。再來的話,我就想出家了。以後再來就一直是唸佛學院。

360. 問:夫人呢?

361. 蕭:我唸國立藝專。

362. 問:哪一科?

363. 蕭:我唸兩個,一個是廣播電視,一個是美工設計。我修兩個學分。

364. 問:那個時候可以這樣?

365. 蕭:可以啊。我是畢業以後再進去修,我是對設計比較有興趣。

366. 問:現在有事業?

367. 蕭:我現在沒有,家庭主婦,結婚就沒有自己了。(笑)

368. 問:謝謝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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